是做著這樣的夢醒來的。
諾大的教室音樂聲傳來,大家都好歡樂的樣子,坐在對面的是再也熟悉不過的猫背少年,正開心的玩著他的DS,隔了兩個座位的是寡言的智君,智君旁邊坐著一個好可愛的日本女孩,分組的大家隨著老師的口令動作,輪到的組別就邀請其他組別的人一起站起身玩耍,每次輪到中居君的那組時,中居君都會邀請我一同起身玩鬧,大概是因為不習慣和人這麼嬉鬧吧,每次都婉拒了,並且拉著一旁的朋友把她交給中居君,最後一輪時,中居君再次邀請,卻怎麼也推托不過,被拉起身之後架在牆上,感覺很危險但是沒有惡意,忽然中居君喊了智君的名字,似乎是要將我交給智君,可是智君卻連看也沒看的背對著我,忽然有種被討厭的感覺,恰巧老師的聲音解救了我,換了下一組的同學。
坐回位置上後,看了看智君仍是平常的和其他人交談,想著是害羞嗎?還是真的被討厭了呢?突然旁邊的同學傳來了一隻紅筆,不明所以的看了看紅筆,傳來的同學比了在一旁泰然自若的智君,幾乎不需要理由也知道是怎麼回事,那是在之前的夢境中發生的事情了,因為智君弄壞了我的紅筆阿,這個是賠罪的吧。
這樣想一想便覺得智君好可愛。
「音,如果你和智君一起開店,你們會想買什麼?」才這麼發呆就被點名了,我不知所措的看著智君,一句話也答不上來。
最後是下課的鐘聲解救了我,免於被老師逼問的窘迫。下了課之後,看見智君離開了位子,我也跟著離開想和智君攀談,就在我拿著紅筆要問智君時,坐在智君旁的日本女孩和我一同開口了,怕自己打擾到他們,我只好先到一旁等他們說完,這時翔君好像在做些什麼事情感覺好認真,沒有太多理會幾乎是等到智君一說完話我就走了上前。
「これは?」我拿著紅筆這麼這麼問了,就這麼的沒頭沒腦的,但我就是下意識的認為智君一定明白我要問的是什麼。
「阿...之前不小心把妳的紅筆用壞了,後來拿回加修一修,修好了再還給妳的。」智君有些害羞的說,雙手在胸前比畫著像個不知所措的孩子讓人覺得很可愛。
「你還特地拿回去修阿?」原本專注在自己事情上的翔君抬起頭來笑著調侃,智君的表情更加的難為情了。
「嗯!ありがとう。」我笑著和智君說了謝謝,同時也跟翔君打了招呼便回到位子上。
此時的翔君又在專注於自己的事情上,但好像遇見了什麼令他煩惱的事情開始發出了許多類似「駄目」和「無理」之類的字詞,好像是關於女孩子的事情?
「翔ちゃん好吵。」沉浸在自己遊戲中的猫背少年抬起了頭這麼笑著對我說。
「是阿!大概是因為ドキドキ吧。」不知怎麼的我居然這麼回了話,和也君聽了也淡淡一笑。
此時智君突然過來問了我一句「如果是和翔君一起,音會想要買什麼呢?」一旁的老師笑了,那笑容讓智君又不知所措,我偏了頭,內心突然浮現了很糟糕的答案──身體,可是口中卻趕緊回答了大概是頭腦吧這種風馬牛不相干的答案後,我看著身旁同學的課表,問了問下一堂要上些什麼課。
「是棒球喔。」
「抱球?」和也君不明白的看了我,重複了那個字詞。
「野球。」我用日文這麼的跟和也君說,他明白的點了點頭。
「抱球。」和也君用著不甚標準的中文說了,聽起來很可愛有趣。
「棒球。」再次的糾正了他。
「棒球。」
我點著頭,和也君因為自己說對了顯得很開心得笑了,手上仍是拿著他最愛的DS。
接下來的記憶大概就是所謂的現實了吧,因為在和也君笑容之後迎接的已經是璀璨的陽光,只是腦中還是不時的想起,那個給了我紅筆的害羞智君,還有因為說對了棒球而開心的,和也君的笑顏。
十月十九日。夢一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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